的安排,暂时将这件事情瞒下来。
宋悦葳与贺清砚的这段婚姻,他亦是见证者。都说强扭的瓜不甜,强行结合的婚姻,也不见得有多美妙。
这位老管家想起刷短视频时看见的短剧,喃喃低语:“怎么先婚后爱这种事情就没有发生在少夫人和少爷身上呢?”
宋悦葳自然不知道老管家的遐思,她只是放着轻音乐,伴着音乐整理物件。
她在这家里住了太长的时间,以至于,看每样东西都有了情感,这一件舍不得丢,另一件也舍不得丢。
最后通通都被她扔进了打包箱里。
而在她收拾东西的时候,另一边,阮旭尧的婚礼也正式开始。
贺清砚和齐睿宁属于到得比较晚的那一批,刚一下车就迎来了不少人的打趣。
“哎呦,我们的贺总裁业务繁忙啊,这连兄弟的婚宴,都不怎么上心。”
“齐大医生呢?难不成是昨晚上值班,熬了一个通宵?”
…………
两人家世最好,但又都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冷峻样子。最开始同他们接触的时候,还颇为谨慎,后面熟络起来,也能开上几句玩笑。
他们这个圈子大多数都是闲散人士,躺在家里就有分红打进卡里,有继承家业的,但是忙到向贺清砚和齐睿宁两人这样的,几乎没有。
许久不见,自然就免不得打趣他们一两句。
贺清砚和齐睿宁对视一眼。
齐睿宁依旧担当发言人:“总归没有迟到不是?况且我们早到了,也无事可做,不如多拿出点时间休息休息。你们也知道,医生这个活不是人干的。”
“那你还当医生?”和他关系最好的宁宿翻了个白眼。
齐睿宁叹气:“这不是子承父业吗,你以为我想啊。”
宁宿顿时无话可说,瞧了眼贺清砚的身后,没有看见那道身影,略微唏嘘。
他也是认识宋悦葳的。
准确来说,在场的这几人,没有一个不认识宋悦葳。
只不过对她的观感嘛……难说。
“先进门。”贺清砚终于说了抵达此地后的第一句话。
没人拂他的面子,况且在这里呆着也不是一回儿事,纷纷跟在他身后进了酒店。
为了今日的婚礼,整个五星级酒店都清了场,只接待了他们这一家。
外间天光大亮,内里的大厅也是灯火辉煌,不少衣着华贵的名流举着酒杯,找上工作上的合作伙伴攀谈,聊着最近国际上的新风口,又或是近段时间又去哪里旅游,当地的风情如何,好不热闹。
贺清砚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。
但抵不住他一出现就自动成为了人群的焦点。
阮旭尧的父亲总会时不时用余光扫向门口,为的就是在人进来的第一秒就上前彰显自己的地主之谊。
如今等到了人,立刻谦逊有礼地朝着身边的人道了声不是,大迈步朝着贺清砚走了过去,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许久不曾见到清砚,你是越发的成熟稳重了,也不知道我家那个小子,什么时候能够像你一样。”
提到这个,贺清砚也有些疑惑:“旭尧呢他在哪儿?”按理来说,新郎官即便不守在门口接待宾客,也不至于消失得无影无踪吧。
“哈哈哈,这个问题我知道。”不等阮父回答,就有人抢白,“那家伙现在正抱着新娘子不放呢。”
“我们之前去看了眼,好家伙,那可真是寸步不离。伴娘想赶人都没赶不出去。”
即便老狐狸如阮父,听见这番话也不禁面皮微微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