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呢,别往心里去呀。”
蚩双流说完,沈润的脸色更是黑如锅底,拳头都捏紧了。
蚩双流虽然戴着口罩,但他的身高和身材足够给同性带来极大的竞争压力了,没想到还有人跟他竞争亿万期权,许敬文立马沉下脸:“你是谁?”
蚩双流只是站在沈润身畔,他也不直接回答,只是含笑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他一说话,许敬文彻底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,阴阳怪气地冷笑了声:“小润,我还当你多清高呢,说我背着你去相亲,自己不也转头跟个小白脸好上了?这才几天啊,你俩就同居了?别怪我没提醒你,等你哪天穷困潦倒了,看他还...”
俗话说,人越缺什么就越在意什么,他说沈润私生活不检点她还真没什么反应,反正她又不是真的不检点,但他居然敢咒她没钱,这是存心要她的命啊!
沈润肉眼可见地红温了,随手把装菜的塑料袋扔到蚩双流怀里,一把揪住他的领子,许敬文甚至都没来得及挣扎一下,被她扯着领子扔进了楼底下的超大号垃圾箱。
周围蝇虫乱飞,身下垃圾成堆,一股恶臭的味道熏的人脑仁疼,许敬文满脸惊恐地要爬起
来。
‘砰——’一声,沈润直接盖上了垃圾盖,姿势超帅地拍了拍手。
蚩双流轻勾了一下唇角,拎着大包小包跟着沈润往楼里走。
她气咻咻的,还不忘跟蚩双流解释:“他刚才是胡说八道的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胡说八道?”蚩双流轻笑,抓住关键词:“你指的是同居还是...好上了?”
沈润噎了下:“没有的事儿,都是他胡说的。”
蚩双流唇瓣微动,还想说话,鼻尖忽然急速地翕动着,淡青色的血管不受控制地爆出,蜿蜒缠绕在冷白色的手背上。
因为情绪波动,她又变得异常好闻,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充斥着她的味道。
蚩双流不得不克制着把她扑倒在地,肆意地嗅闻,舔舐,再撕碎吃下的冲动,他是如此得用力,额上和后颈都渗出了一层薄汗,整个人却不受控制地向她靠近。
潮湿的气流扑在她的后颈,她抬手抹了把,转头一看,发现蚩双流整个人几乎贴在她后背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,她吓了一跳:“蚩哥?”
她看到蚩双流额上细汗密布:“你咋了啊?”
“我只是有点...冷。”他眼神闪了闪,胶着的视线终于挪开些许,但声带因为兴奋而战栗,吐字也有些模糊,滑腻而缠绵。
他不着痕迹地靠近,两人几乎贴在一起。
沈润毫无所觉,见蚩双流没什么大事,她就收回视线,往上又走了两级台阶,边找钥匙边道:“冷啊?那你多喝点热水。”
她边说边打开门,翻出一个小太阳给蚩双流烤火:“其实最近开春,天气还挺暖和的,可能你比较怕冷,这个给你用。”这玩意儿比较费电,她叮嘱:“暖和了记得关上啊。”
蚩双流:“...”
虽然他并不是人类,但他懂人性,人类男女的关系想要更进一步,通常靠的都是一种粘稠暧昧的吸引力,很显然,沈润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,他对沈润毫无性吸引力。
如果只是单纯这样,他也并非不能接受,但让他难以理解的是,她曾经对楼下那个劣等生物有过好感,即便他在人类里也算得上劣质。
她散发出这种迷人气味的原因也跟他无关,但却因为那个劣等生物屡次情绪波动。